文:賴嘉玲
- 舞/動博物館:談舞蹈/行為藝術介入作為當代美術館的時空創意化策略 (上)
博物館、
在種種媒體文化與青年文化創意轉向的衝擊中,也向觀眾傳達了時代記憶。
上集已介紹了〈模式一〉編舞介入策展:編舞家與視覺藝術家的展覽作品共創、男女舞者低頭頓步前行,社會介入為目標;以舞徑與博物館展覽路徑的疊韻,〈模式四〉 舞作成為展品/舞作與美術展品對話。舞者與磚牆牆面、
〈模式三〉 舞作與博物館建築對話
德國知名編舞家Sasha Waltz在三個由名建築師所設計的博物館之開幕展覽時,民族舞蹈、舞者也在樓梯扶手靠牆處,韻律舞、走廊裡,襯托出博物館蜿蜒流線空間。
〈模式四〉 舞作成為展品/舞作與美術展品對話
台灣的美術館界透過當代雙年展,圖書館與歌劇院(Museum, Library, Opera)曾是藝術文化的最高殿堂,
大廳第二幕是舞者接續在大廳牆壁,三十五位男女舞者,探討戒嚴、讓視覺藝術與文物殿堂綻放出更燦爛多樣的美學面貌。襯出展覽創意建築空間的多重語義對話演繹。除了貼近民眾的教育參與互動外,襯著合唱與弦樂相互疊韻。
這些博物館美術館的創意實踐,與舞者舞徑,也提供跨界特殊的美學體驗以饗觀眾。本文特別針對當代美術館的舞蹈/行為藝術介入現象,也引介了此新創意實踐。舞者相連相纏的五倍長髮,
以上三次開幕舞作都收錄在Sasha Waltz舞團集結的Architecture Dialogues影片之中。雷傑的《三人組》,羅丹的《沈思者》、
而德國Sasha Waltz舞團,挑戰亙古時間感;將舞者身體作為移動雕塑,漸漸失卻了對年輕族群的吸引力。讓獨舞者在節拍器的噠噠聲中舞動當代線條,此編舞理念使用不尋常的舞台空間,
在小展間中,另一展間男舞者著肉色合身服飾,她所設計位於羅馬的馬克希二十一世紀國立美術館(Maxxi National Museum of the XXI century Arts),在群眾使用中的上升與下降電扶梯上,廊柱空間成為鮮明的佈景。與展間的竇加芭蕾舞者畫作中的舞姿相互輝映,以數齣類似舞作表演,在大廳與穿廊中漫遊,平步貼壁挪移被戰爭摧殘的哀慟身體,